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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臨危受命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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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軟的話盪入鐵木的腦海,他只感到靈魂也要飄出來,都要鉆進伶的世界裏,此女子怎麼可以如此叫人心動?被她緊抱的感覺竟比萬馬千軍的臣服下拜更為快樂,這女人……這女人可比萬馬千軍更重要嗎?我來,就是要征服此女人不成?

「不可能。」頭痛得要碎裂才從夢裏把戰神的記憶碎片抓回來,他又豈會罷休,「我是戰神,豈會為了跟你此等凡人女子廝混而誤了大事?你以為你是什麼?」

他不屑地說,可是,他的身體卻跟他的話背道而馳,他不禁地嗅著她的乳香,再次貪婪地吸吮她身上所有的香氣,大手把小蜂腰提起,不由分說的便讓她坐上自己的身下,長戈準確地直插而來,伶的驚叫隨著他把自己上下震盪的動作而喊出。

「啊!鐵木,答應我,求你答應我……啊!……」她不斷地重覆的懇求,「求你,愛我,永遠……跟我在一起……愛我,好嗎?啊……愛我,求你!」

「什麼是愛?嘿!我要的只是你的身體,我才不要什麼愛。」鐵木不管伶說多少次,他也無動於衷,那卻不是拒絕,而是,他真的不知什麼叫愛。

「我會讓你一生也快樂,我們會……啊,輕點……啊……」他似不想再聽她那些無關重要的事,進攻愈來愈激烈了。

「我現在就快樂了,我要從你身上耍樂,需要你同意嗎?笑話,你是我的支配物,你有跟我要求的條件嗎?蠢女人。」他的高傲絕不容許自己跟任何人妥協,「強者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支配者,你算什麼?」

他猛地把女人緊抱得仿佛要吃掉她,把她吻得無話可說,卻只有痛楚的呻吟與不住扭動著身躺,但一切的掙紮也是無意義的,在他而言,伶已是自己掌中之物,愛她?那是什麼意思?

「哎,痛!」她再次痛出淚來,她愈來愈懷疑此男女之事究竟如何會被形容為一件美事,「我……受不了……啊!」

她愈是哭求,他卻愈是狠,愈是興奮,愈是忘我,以致於竟然沒發現一支帶著火團的箭從窗外畫破黑夜而來,倒是伶先看見了,她驚訝得兩眼從痛楚的瞇眼中瞪大,呻吟變成了驚叫,無力地按在他肩上的手忽地緊緊地狂爪他的背。

鐵木這才發覺有異,那火箭的殺氣方引起他的警戒,然而,他的警戒是太遲了,那箭直飛而來正要射中伶的腰支,他霍地壓下身軀讓自己的女人免受箭傷,那箭卻射進邪神的腰背去。緊接而來的,是如雨般密的箭海,大火在一瞬間燒起來,鐵木沒理會這一切,他左手抱起驚魂不定的伶,右手挽劍便往外逃去。

說時遲,宮廷侍衛長申治已領著救火隊跟邪軍守軍在外,他飛撲也似的走近鐵木,緊急地說,「我家公主沒事吧?」即以一毯子包裹起一絲不掛的伶,搶也似的把她抱起,急迫地說,「讓公主受嚇了!來人,給我讓公主帶到安全的地方。」

鐵木的視線才轉向把伶接到手的侍衛,不看則耳,一看方知不妙,那竟是穿上侍衛服的--夏照。

「放下伶。」忙於救火之眾也不明所以,都全呆了的看向暴喝中的邪神。

鐵木才大步向夏照走去,不料,腰背一陣劇痛,那竟然是站在身旁的申治的好事,他趁邪神不留神迅速地把仍插在鐵木身上的箭猛力推壓,再扯出,一道血柱即從邪神的腰側如泉噴出,邪神即時的反應不是喊痛,也不是按住噴血中的血洞,卻是一劍揮出,申治連呼喊也沒有,頭顱已骨碌碌的在地上滾。

「不!」一切的事情也發生得太快了,伶才喊了一個字,鐵木的血劍已向所有宮廷侍衛揮去,他的部下也跟著行,再沒有半個人留意那燃燒中的大火,本來救火的侍衛只能以他們手中的桶子與拍火棒子反擊,在眨眼之間,一個又一個人影在火光中倒下,那烘烘的火光卻愈來愈遠……

一切的發生仿佛就只是那麼的一瞬。伶以為,這又是一個惡夢,只是另一個惡夢而已,直至她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

「伶,我們現在就走。放心,我已派人去救鷹王,水兒去了帶路。我們這就去跟白蘭神官會合。」夏照跳上一馬,讓伶坐在自已的前面,一手策馬,一手緊抱住被包裹得有如禮物的伶,他低聲的說,「你是申治大叔用命送來的禮物,我會以自己的命來珍惜。」

☆、39.1水兒

明天是小雨生日呢,請假3天去玩一下!

<傷愛>連載不受影響,多多見諒啊。^^

丁香雨 6/12/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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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大叔,邪軍營守衛不嚴,他們不太擔心有人夜襲,因為大鷹根本沒有這樣的人力,我們年輕力壯的國民全都被強行移到邊地開墾荒土去,邪神真是非一般有力沒腦的大將,我們此行要小心。」水兒攤開一張簡單的地形圖,眼前著面前一群皮膚如黑銅的大漢,一臉抱歉的說,「要救的是我家的主人、國君,我大鷹卻找不到一個小兵來,把責任都拱在大叔你們身上,水兒真的……」

「水兒姑娘,你家公主就是我們的半個主子,而且我們一隊黑傭兵跟隨夏照大人多年,在大鷹的日子不短了,難道你就不視我為大鷹的一份子了?」吉普把手中的大刀舉起,以月亮的光細察刀刃的鋒芒,邊說,「炎族邪軍,我早就想領教了,今晚就有勞姑娘引路,我們此行會盡量避免動刀,一切以救出鷹王為先,但必要時,我們不得不動手,那時就由我護送鷹王,姑娘必須盡快離開。」

「那是我家主人,我豈能如此行?」水兒抗議的說,「我水兒非貪生之徒,吉普大叔,你是怕我連累你們吧?」

「非也,姑娘,吉普想的是,你跟鷹王是伶公主現在不可失的人,為公主著想,也就是為我主人著想,所以,我得保住水兒安然回去。」水兒沒想到外表如個粗夫莽漢,一身黑灰如鐵著的吉普,竟如此心細如塵,難怪他能成為夏照大人最重用的人了。

「嗯,我明白了,大叔。」水兒感激非常,「但鷹王才是最重要的,我家少主至孝,無論如何,鷹王的安全才是最最重要。」

「放心,吉普必定把鷹王交到公主手。但有一件事,水兒姑娘一定要註意。」吉普一向都是位嚴厲又認真的人,此刻他更是一臉凝重。

「是,吉普大叔請說,水兒一定照著做。」水兒即放下地圖,專註地洗耳恭聽。

「不要再叫我大叔。」水兒華麗麗地倒下,只見吉普依樣嚴肅,話音也如常地沒有抑揚,轉身向部下發令,「出發。」

一行黑衣人單靠月光摸黑前進,從邪軍營側面的子車河的一支分流潛入。一個又一個抱住浮木的黑傭兵從河水冒出,水兒跟在後面心裏是一股寒意,心想這隊來歷不明的一身銅黑又如銅般堅硬的傭兵似死神仆役多於似個人,全都寡言如啞,行動敏捷又無聲,就像鬼一樣。

「姑娘,引路。」吉普忽地在她身後說,叫水兒暗吃一驚--他明明不是在前面走著的嗎?怎麼突然又在後面了?

「這……這裏走。」水兒才定下神來,吉普又如鬼魅般無聲飄遠,一身黑衣的黑人在黑夜裏無聲地高速疾走,水兒沒差點以為自己其實是獨個兒走來呢。還幸,吉普有一個光禿禿的頭,而他的皮膚黑得烏亮,在明月之下,他就似鏡子一樣反映著月的光輝,水兒方跟得上他的行動。

「一會我們依樣沿水路走,只要走得到河邊,便安全,記住,不管如何,有危險便走回河邊找我們的人。」吉普說罷,人影已迅速穿過一遍枯木叢林,直往水兒所說的馬棚走去。

水兒急亡跟上,枯樹叢是邪神刻意燒毀的樹林,以免敵人隱藏其中,而想到軍營偷食物的老百姓也從此方向走來,也都死在這些樹木之下。水兒走近營地,一排木柱如圍墻般豎起把最外圍的一個大營帳都遮住了,但那卻不是圍墻,而是刺穿木柱。一個又一個來偷食物的大鷹國民的身體就這樣穿在柱又豎立起來。

「又多了四支柱!邪神,你一定不得好死。」水兒只見幾個「簇新」的屍體豎在木排的最後方,他們的血都流乾了,但腥風仍在揚,似乎是昨天才行的型。她咬牙切齒地望向天,「阿蒙神,究竟你在幹什麼?大鷹究竟幹錯了什麼?你何竟別過面不看顧我們?」

「快走。」吉普又忽地在水兒身邊發聲,她才急忙奔向目的營帳,才走了兩步,一陣馬匹的騷動聲如雷響起,馬蹄亂踏之聲在營地急竄,邪軍的反應也幾乎是即時的,敲擊鑼鼓,軍兵四起到處追馬的喝令、馬匹驚恐地瘋跳狂嘶、拉打馬匹之聲、被馬匹踢倒的慘叫……亂作一團。

「你究竟用什麼方法使馬匹驚慌如此?」水兒大大地驚訝,吉普才在馬棚逗留了一會兒,他怎麼讓馬兒騷動如此?

「沒什麼,馬匹天性本就膽小,它們大概沒見過黑人,」吉普完全沒有高低音的聲音一字一拍似的在說,「以為是鬼。」

水兒忍不住笑了,在這個不太合適的時刻,她竟然笑得如此燦爛,吉普有點意想不到,有此開朗的小女孩在伶公主身邊守著,怕是鷹王最精心的安排了。

「這邊。」水兒下一刻即變了臉,認真得似要就義一樣,說,「我王就在那帳中,門外的守衛不易解決,問題只在運送他走的時候肯定會被邪軍發現。」

「上。」吉著手一揚,身後幾個黑影如一團黑霧卷起,營帳外的兩個守衛被秒殺,他跟水兒說,「趁軍營大亂,速戰速決。」

吉普隨即直闖帳去,不料,裏面卻有人在等候著,那狡猾陰險的笑容叫人一看就討厭,水兒每遇見此人,便會一身雞皮疙瘩,被他的眼光掃過,她便有被他毛手毛腳般的討厭,她心想,若有人天生就是女人的敵人,怕就是眼前這名叫狼牙的醜家夥了。

「看來我真是選對了時間啊,有美女送上門來了。」狼牙的大刀比吉普的更重更長,刀口闊大就像他的血盤大口。

吉普的刀忽地擊出,可是,狼牙的刀卻比他更快,刀口相加之聲把昏迷中的鷹王喚醒,才知覺到身邊的事,他聲如洪鐘般命令,「全給我撤回。你們打不過此頭土狼,撤。」

「王!」水兒急了,「我不撤,不行。」

「老鷹,真識貨。」狼牙樂得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武功,「你知道了,當今世上能跟邪神比美的勇將,除了我狼牙,還有誰?」

狼牙大手一揮,硬朗的大刀在他手裏竟舞動如蛇,在他的方圓之間,刀影連環擊來,跟吉普一起圍攻狼牙的幾個黑傭兵一下子已倒在地,吉普及時回身退開,肚子仍是被畫了一刀,傷口深闊,吉普卻沒有因此而放棄,倒下的部下也迅速彈起身來,只是有一條手臂、一個仍穿著黑布鞋的腳掌遺留在地上。

「呵呵,聞名不如見面,原來黑傭兵真是不怕痛的鐵漢兵團啊!」狼牙大笑,卻是真正的笑裏藏刀,大刀閃電而出,已殘缺的兩個傭兵再次倒下,這次卻再也沒法站回來了。

「水兒美人,你看,他們是不怕痛,卻仍是會死的。你跟你家公主一樣,都是不會選男人的,怎麼就是要選上夏照那邊的人去?你公主被我大哥搶了,你就沒看見這群男子如何無能?」狼牙的嘲笑沒把吉普激怒,怒的只是水兒。

「夏照大人才不是無能!他只是沒法及時趕回來而已,你也得意太早,大人他要拿回我家公主根本不是問題。」水兒一直為夏照不值,即使她知道伶一再拒絕了夏照,她卻一直堅信,「我家公主一定會跟夏照大人在一起,他們會幸福地過日子。」

「是嗎?這個與我無關,我今晚要的,不是你家公主。」狼牙的大刀跟吉普不住地交鋒,水兒眼見吉普一直處下風,即使他沒吭一聲,臉容如常地木立,身上一刀再一刀的血痕卻叫水兒焦急極了,卻聽見狼牙說,「我今晚想要的女人,是你。」

「我?」水兒沒料到自己竟成了狼牙的新目標,她卻不加思索,即時地扯開了自己的衣衫,斬釘截鐵說,「讓他們帶我主離開,我給你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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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水兒(H)

「水兒,吉普今天欠你的,我一定會償還。」吉普心裏明白,水兒看重鷹王的程度比她自己更甚,他也不浪費時間,更不要糾纏而讓水兒更痛苦,即把癱瘓在床的鷹王閣在肩上快步走,他頭也不回地說,「我一定把鷹王交到伶公主手上,決不讓你白犧牲。」

帳篷的布幕被拉開,再次落下,水兒看著吉普無視身上血流如何的傷敏捷地離開,在他肩膀上的鷹王再也沒發一聲,水兒盼望王是再度昏厥過去,她真不想王知道她留在帳中,怕王會為自己而傷心。

「哇,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家主人是最偉大的娼婦,你則是最偉大的女仆啊!」狼牙咭咭的笑聲如快樂的孩子,他兩眼閃出亮光,似孩童看見期待已久的玩具般,他已急迫地以眨眼的速度扯去自己一身的軍甲,卻興奮地半舉兩臂讓那壯如大圓球的臂肌展示在水兒眼前,水兒卻一頭霧水,一臉疑惑。

「水兒,你看我一身的肌肉?看啊,充滿線條美!」狼牙再讓兩拳半圓的抱在身前,那肩膀以至一身的肌肉也在此靜態的姿勢中凹凹凸凸地顯示開來,但最為吸引水兒眼目的卻在他的胸腹,他自豪地說,「你數一下,是八塊的小腹肌,方方正正地條理分明的排列,怎樣,不要總是看樣子嘛,單看我這身體也很吸引吧,還有我的胸肌,看啊,充滿彈性!」

水兒囧得幾乎連下巴也掉了,沒想到此女人天敵竟以為這樣便可以「勾引」自己,可是,此人對自己的肌肉如此自豪,她忍不住要大大地打擊一下他。

「你說肌肉的彈性?嘿!」水兒不屑地笑,卻猛地扯了那用力擠壓著肌肉的大手隨意地擺在自己圓潤的小屁股上,輕蔑地說,「這才叫彈性!」

狼牙的手不碰則已,一碰之下,他的眼神也為之一變,那小屁股就真的如一個鼓啊,手碰上去仿佛要即時被彈開來似的,就只欠未發出鼓聲來而已。

「噢,意想不到!」狼牙不禁低叫,這叫水兒樂透了,真猜不到她貪玩好勝的性子會在此時刻也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狼牙那被比下去的失落神情叫她太爽了,心想,反正此晚都是逃不掉的,不如就玩個痛快。

「還有更加意想不到的呢!」水兒輕蔑的笑容叫狼牙有點憤恨,可知道他一身結實的美肌是每天不辭勞苦地鍛鍊出來的,每一塊肌肉也是以汗水與汗水與汗水換來的,她竟然一屁股的把自己的汗水甩下去,他心有不甘啊!

然而,水兒再來的「更加意想不到」卻叫他拜服得啞了口,他只能悲嘆世間的不公平。為何自己天生長得一張醜狼臉,他只得以其他事宜來補救,可憐的是,他一直努力呵護的長發卻被那頭笨火龍燒毀了,現在一身的美肌卻又敗在此動人女體的豐胸之下……

「如何?知道什麼叫彈力了沒?」水兒一臉嘲笑之色,她拉了狠牙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半圓之上,他的五指即不受控地不住地捏弄著,不斷地搓揉,一手不能滿足手感,兩手一起來。他驚嘆於兩圓的柔剛合一,他愛不惜手得更用力地搓下去,而水兒被他這麼搓捏,時而輕撫,時而猛抓,弄得胸口盡是搔癢,不禁低低地呻了一聲,此聲一傳來,狼牙興奮得啞口無言,那貪婪的狼口已大張的把半圓吞噬,用盡力地吸吮,還用舌尖一再的挑撥半圓的尖峰,水兒全身也騷得軟了下來,卻坦白地說--「罷了,狼牙,你既已給我王放開一條生路,我水兒也不會食言!反正,我也是逃不了的,來就來吧!」

「好,爽快!但本將也不會讓你失望的,哈!」狼牙說罷,即連身下的也脫光,水兒嚇然看見一龐然大物,不禁呆了眼,狼牙剛才被水兒打擊下去的自信立即又跑回來了,他朗聲地說,「這才是更加意想不到吧?哈哈!」

「我……可以取消交易嗎?」水兒看得心裏驚慌,「你……這麼大,會弄死我的!」

「才不會,放心,我只會讓你爽死。」狼牙咬牙切齒地說,「只要你不與其他人的一般見識,不把外貌看得那麼重要,你便會體會到我的美好。」

「那,我合上眼,幻想著你是個帥哥好了。」水兒嘲諷地說,「我就合上眼,幻想現在上來的是大鷹第一美男好了。」

「大鷹第一美男是誰?」狼牙有點好奇,他的身體卻騷動得不能自制了。

「還有誰,當然跟我家公主的絕配,夏照大人了。他是大鷹所有女孩的夢中情人,卻是水兒想也不敢想的人。」水兒緊閉兩眼,苦笑說,「就讓我來個自我安慰,讓我幻想來人是夏照吧!」

「無聊。但,」狼牙才不喜歡如此,可是,他愈來明白女人心,也願意體貼她如此微不足道的要求,「如果這可以讓你好過一點,又讓我幹得開心一點,你隨便吧。」

「真太謝了!」水兒事實心中叫苦啊,她卻把眼睛更緊的合上,在腦中努力幻想著夏照帥爆的臉,輕聲說,「來吧,夏照大人,水兒今晚是你的,就任你幹個痛快,來,進來吧。」

「好,我夏照就不客氣了!」狼牙也很貼心地配合水兒的戲,他拉起水兒的腿擱在自己的腰後,把她緊抱起來,身下的長劍即時刺入,只聽見她一聲驚呼,他爽得不得了,她卻把另一條腿也撓上他身上,兩手緊抱他已沒發絲的頭,整個人的重量也壓在她跟狼牙相交合的一個點上,二人竟興奮得一起的顫抖著。

「噢,夏照大人……」她幻想著闖進她身體來的人,就是她自小愛慕的那人,兩手不禁更用力地把他抱住,他一面維持站立,兩手抱住她的腰與臀,不停的上下晃動,嘴巴不得閒地在兩圓之間鉆,他從未遇上一個如此合作的女人,而此女人的身體又是如此的吸引,他不禁愈發賣力地侵入,腦裏一遍空白,卻只有水兒緊密地鉗住他的感覺,是如此甜蜜、溫暖。

「怎樣,要死了沒?」他把此一直閉眼的女子抱上床,她真的不願看自己一眼卻陶醉在幻想之中,他心下生氣,兩手把那美腰托起用力拉開,瞄準,直刺進去。

「啊!」水兒痛得尖叫,眼睛卻沒有因此而打開,她反是愈緊地謎起眼來,嘴裏拼命地喊說,「是夏照大人,是夏照大人,是夏照大人!我受得了,我可以,來吧,請用盡力來把水兒刺死吧!」

狼牙心裏更氣,卻明白她是在自我安慰,而她那句「請用盡力來把水兒刺死吧!」更叫他興奮難奈,他也就不再計較了,卻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說,「對,這是夏照,是夏照在你身上,我現在就要操死你,你喜歡嗎?」

比之前更為強悍,那巨物粗暴地把她填滿以至於她的兩腿再也合不起來了,只見她痛得眼角也流出淚來,嘴裏卻說,「喜歡,只要你是夏照,我什麼也可以,只要是為你而幹的,我什麼也願意付出。」

狼牙開始明白此女子對那男人的情了,他心裏在妒忌,心知肚明--「我是在當那男人的替身!」,然而,如果不是這樣,他可以如此快樂地享用此女人嗎?於是,他不再計較,卻是加倍地投入表演了。

「你願意為我犧牲一切?你喜歡我吧?」狼牙吹氣似的在她的耳朵說,「夏照不用你犧牲什麼,我只要你跟我快樂地幹,好好享受大家的身體!」

他兩手握住兩圓,讓兩圓的尖鋒更尖,他則更專心地挑撥似是一心讓那雪山也崩潰。「哎……夏照大人,求你,進來,進來……」

她的情欲已燒起來了,身上的人是如此會把弄女人的身體,她真要投降了。

「是你要我來的啊!我沒迫你!」狼牙不多說,他一再的刺入此女體,狂熱地上下推壓,緊貼她的胸脯,問說,「愛我嗎?你愛夏照嗎?」

「愛死了!」

「那我就讓你死,死在交合的雲上,讓你快樂地死去……」

「夏照大人……」

「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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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重覆了貼,在看如何啊,不要按

「水兒,吉普今天欠你的,我一定會償還。」吉普心裏明白,水兒看重鷹王的程度比她自己更甚,他也不浪費時間,更不要糾纏而讓水兒更痛苦,即把癱瘓在床的鷹王閣在肩上快步走,他頭也不回地說,「我一定把鷹王交到伶公主手上,決不讓你白犧牲。」

帳篷的布幕被拉開,再次落下,水兒看著吉普無視身上血流如何的傷敏捷地離開,在他肩膀上的鷹王再也沒發一聲,水兒盼望王是再度昏厥過去,她真不想王知道她留在帳中,怕王會為自己而傷心。

「哇,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家主人是最偉大的娼婦,你則是最偉大的女仆啊!」狼牙咭咭的笑聲如快樂的孩子,他兩眼閃出亮光,似孩童看見期待已久的玩具般,他已急迫地以眨眼的速度扯去自己一身的軍甲,卻興奮地半舉兩臂讓那壯如大圓球的臂肌展示在水兒眼前,水兒卻一頭霧水,一臉疑惑。

「水兒,你看我一身的肌肉?看啊,充滿線條美!」狼牙再讓兩拳半圓的抱在身前,那肩膀以至一身的肌肉也在此靜態的姿勢中凹凹凸凸地顯示開來,但最為吸引水兒眼目的卻在他的胸腹,他自豪地說,「你數一下,是八塊的小腹肌,方方正正地條理分明的排列,怎樣,不要總是看樣子嘛,單看我這身體也很吸引吧,還有我的胸肌,看啊,充滿彈性!」

水兒囧得幾乎連下巴也掉了,沒想到此女人天敵竟以為這樣便可以「勾引」自己,可是,此人對自己的肌肉如此自豪,她忍不住要大大地打擊一下他。

「你說肌肉的彈性?嘿!」水兒不屑地笑,卻猛地扯了那用力擠壓著肌肉的大手隨意地擺在自己圓潤的小屁股上,輕蔑地說,「這才叫彈性!」

狼牙的手不碰則已,一碰之下,他的眼神也為之一變,那小屁股就真的如一個鼓啊,手碰上去仿佛要即時被彈開來似的,就只欠未發出鼓聲來而已。

「噢,意想不到!」狼牙不禁低叫,這叫水兒樂透了,真猜不到她貪玩好勝的性子會在此時刻也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狼牙那被比下去的失落神情叫她太爽了,心想,反正此晚都是逃不掉的,不如就玩個痛快。

「還有更加意想不到的呢!」水兒輕蔑的笑容叫狼牙有點憤恨,可知道他一身結實的美肌是每天不辭勞苦地鍛鍊出來的,每一塊肌肉也是以汗水與汗水與汗水換來的,她竟然一屁股的把自己的汗水甩下去,他心有不甘啊!

然而,水兒再來的「更加意想不到」卻叫他拜服得啞了口,他只能悲嘆世間的不公平。為何自己天生長得一張醜狼臉,他只得以其他事宜來補救,可憐的是,他一直努力呵護的長發卻被那頭笨火龍燒毀了,現在一身的美肌卻又敗在此動人女體的豐胸之下……

「如何?知道什麼叫彈力了沒?」水兒一臉嘲笑之色,她拉了狠牙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半圓之上,他的五指即不受控地不住地捏弄著,不斷地搓揉,一手不能滿足手感,兩手一起來。他驚嘆於兩圓的柔剛合一,他愛不惜手得更用力地搓下去,而水兒被他這麼搓捏,時而輕撫,時而猛抓,弄得胸口盡是搔癢,不禁低低地呻了一聲,此聲一傳來,狼牙興奮得啞口無言,那貪婪的狼口已大張的把半圓吞噬,用盡力地吸吮,還用舌尖一再的挑撥半圓的尖峰,水兒全身也騷得軟了下來,卻坦白地說--「罷了,狼牙,你既已給我王放開一條生路,我水兒也不會食言!反正,我也是逃不了的,來就來吧!」

「好,爽快!但本將也不會讓你失望的,哈!」狼牙說罷,即連身下的也脫光,水兒嚇然看見一龐然大物,不禁呆了眼,狼牙剛才被水兒打擊下去的自信立即又跑回來了,他朗聲地說,「這才是更加意想不到吧?哈哈!」

「我……可以取消交易嗎?」水兒看得心裏驚慌,「你……這麼大,會弄死我的!」

「才不會,放心,我只會讓你爽死。」狼牙咬牙切齒地說,「只要你不與其他人的一般見識,不把外貌看得那麼重要,你便會體會到我的美好。」

「那,我合上眼,幻想著你是個帥哥好了。」水兒嘲諷地說,「我就合上眼,幻想現在上來的是大鷹第一美男好了。」

「大鷹第一美男是誰?」狼牙有點好奇,他的身體卻騷動得不能自制了。

「還有誰,當然跟我家公主的絕配,夏照大人了。他是大鷹所有女孩的夢中情人,卻是水兒想也不敢想的人。」水兒緊閉兩眼,苦笑說,「就讓我來個自我安慰,讓我幻想來人是夏照吧!」

「無聊。但,」狼牙才不喜歡如此,可是,他愈來明白女人心,也願意體貼她如此微不足道的要求,「如果這可以讓你好過一點,又讓我幹得開心一點,你隨便吧。」

「真太謝了!」水兒事實心中叫苦啊,她卻把眼睛更緊的合上,在腦中努力幻想著夏照帥爆的臉,輕聲說,「來吧,夏照大人,水兒今晚是你的,就任你幹個痛快,來,進來吧。」

「好,我夏照就不客氣了!」狼牙也很貼心地配合水兒的戲,他拉起水兒的腿擱在自己的腰後,把她緊抱起來,身下的長劍即時刺入,只聽見她一聲驚呼,他爽得不得了,她卻把另一條腿也撓上他身上,兩手緊抱他已沒發絲的頭,整個人的重量也壓在她跟狼牙相交合的一個點上,二人竟興奮得一起的顫抖著。

「噢,夏照大人……」她幻想著闖進她身體來的人,就是她自小愛慕的那人,兩手不禁更用力地把他抱住,他一面維持站立,兩手抱住她的腰與臀,不停的上下晃動,嘴巴不得閒地在兩圓之間鉆,他從未遇上一個如此合作的女人,而此女人的身體又是如此的吸引,他不禁愈發賣力地侵入,腦裏一遍空白,卻只有水兒緊密地鉗住他的感覺,是如此甜蜜、溫暖。

「怎樣,要死了沒?」他把此一直閉眼的女子抱上床,她真的不願看自己一眼卻陶醉在幻想之中,他心下生氣,兩手把那美腰托起用力拉開,瞄準,直刺進去。

「啊!」水兒痛得尖叫,眼睛卻沒有因此而打開,她反是愈緊地謎起眼來,嘴裏拼命地喊說,「是夏照大人,是夏照大人,是夏照大人!我受得了,我可以,來吧,請用盡力來把水兒刺死吧!」

狼牙心裏更氣,卻明白她是在自我安慰,而她那句「請用盡力來把水兒刺死吧!」更叫他興奮難奈,他也就不再計較了,卻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說,「對,這是夏照,是夏照在你身上,我現在就要操死你,你喜歡嗎?」

比之前更為強悍,那巨物粗暴地把她填滿以至於她的兩腿再也合不起來了,只見她痛得眼角也流出淚來,嘴裏卻說,「喜歡,只要你是夏照,我什麼也可以,只要是為你而幹的,我什麼也願意付出。」

狼牙開始明白此女子對那男人的情了,他心裏在妒忌,心知肚明--「我是在當那男人的替身!」,然而,如果不是這樣,他可以如此快樂地享用此女人嗎?於是,他不再計較,卻是加倍地投入表演了。

「你願意為我犧牲一切?你喜歡我吧?」狼牙吹氣似的在她的耳朵說,「夏照不用你犧牲什麼,我只要你跟我快樂地幹,好好享受大家的身體!」

他兩手握住兩圓,讓兩圓的尖鋒更尖,他則更專心地挑撥似是一心讓那雪山也崩潰。「哎……夏照大人,求你,進來,進來……」

她的情欲已燒起來了,身上的人是如此會把弄女人的身體,她真要投降了。

「是你要我來的啊!我沒迫你!」狼牙不多說,他一再的刺入此女體,狂熱地上下推壓,緊貼她的胸脯,問說,「愛我嗎?你愛夏照嗎?」

「愛死了!」

「那我就讓你死,死在交合的雲上,讓你快樂地死去……」

「夏照大人……」

「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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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鷹王

圓月在簿簿的雲間浮沈,晚風吹來急迫的聲音,伶坐上夏照的商船一直往黑壓壓的海面張望,看見的卻只有一遍黑暗,她的心七上八落,既焦急又憂心,根本什麼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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